麦糕白

伪新人渣渣写手,爱好捅刀。 CP不是很定,脑洞也很奇怪,喜欢各种AU以及乱用自己最近看到的梗。写什么搭配取决于人物画风和背景间玄妙的缘分(。
原耽言情百合同人均吃,剧情至上。

[POT][幸真现代AU]Memory 第七章

  • 本文是幸真现代AU,27+画家*刑警的常见设定,现已进入第二个案子。本章剧情章,预计下章案件真相揭开,下下章收尾+写点感情线。案子很简单,发现什么不要说哦~

  • 前半章就没几句话,后半段安静地在警局等真田开完会的主上*接近案件真相的名侦探真田(……)虽然给主上开挂但还是觉得他不太可能去参与案件分析啦,主要还是事后心理分析+提供灵感的作用。

————以下是正文—————

在回到警局的路上传来了三号案发现场的有关消息。桑原带领几名巡查一一排查附近区域可能的废弃建筑物,终于确认了第三个案发地点。如柳所事前估计的,是一家废弃工厂,几年前还在运营,但后来却因为生产方式落后和相关企业破产而倒闭,目前虽然已被划入整改建筑,但工程尚未开始,也正因如此给了犯人可乘之机。

 

在三号视频所拍摄到的现场中,同样被清理过,虽然距今已经过去两天时间,但仍然和灰尘遍布的工厂其他区域显得格格不入。鲁米诺测试的结果和一号现场相似,反应现实在走廊尽头曾经有大片的血迹,被犯人初步清理,但没有被完全破坏。

 

此外,一号视频的被害者身份也终于浮出水面。19岁的永山凉奈,大学辍学,不定期会去酒吧或KTV兼职。时隔多日,永山的室友终于想到前来报案,距她说永山平时也会有两三天不回住处的情况,但这次时间实在是有点太久了,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去问工作的地方也没有她的消息,临近要交房租了也没有音讯,才想到要来报案。

 

虽然DNA测试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基本上可以肯定永山就是一号视频的受害人:她的室友前来报案时所提供的照片上,永山所戴的耳坠,和案发现场所找到的款式完全相同。

 

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一下这次案件的经过之后,真田微微侧头,观察着身边幸村的反应。对方出乎意料地显得有些——紧张?就算上次被卷入凶杀案,甚至一度被列入嫌疑人的考虑范围,从幸村的表情、语言和肢体动作来看,也基本上是处于一种从容不迫的状态。但这次仅仅是去警局做笔录而已,对方却意外地紧张起来。

 

尤其是现在两个人肩并肩坐在警车不算宽敞的后座,距离幸村的手臂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更让他直观地感受到,幸村的身体处在一种半应激的状态。

 

不是因为凶杀案,也不是因为“目击证人”的身份。幸村的这种反应,是从得知自己要去警局做笔录之后开始的。

 

“怎么了?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身旁真田的视线实在是难以忽视,一直闭着眼睛的幸村有点无奈地转头和他对视。

 

“幸村,你不用太在意,”真田斟酌了一下语句,开口说道,“只是去做个笔录而已。而且我们已经开始寻找其他案发现场附近的目击证人了,不需要太紧张。”

 

幸村恍然大悟,温和地笑了:“我没事,我只是不喜欢去警局而已。如果要分析原因的话,做笔录这件事情会让我联系到以前的经历,从而让我回想起一种令人讨厌的无能为力感,仅此而已,有同样效果的大概还有去医院吧。”

 

而且比较糟糕的是,那件事在幸村的记忆中相当模糊,所以幸村虽然会下意识地对“做笔录”这件事感到厌恶,却难以回想起这种感觉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因而难以自医。无论多少次在梦中或现实中回想,终究只有一些画面和声音碎片。

 

真田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

 

“唔……谢谢你,真田。”

 

被幸村认真地注视着,并且轻声地道谢了的真田警部,此时只能压了压帽檐,以掩饰自己的耳朵泛红:“啊。”

 

不过,比“为什么自己会忽然不好意思”这件事更令真田在意的,是幸村的说辞让他有种共鸣感。虽然算是继承了家里的愿望,也贯彻了自己的理想成为警察,但在最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工作环境也同样有种微妙的排斥感,直到工作一段时间了以后才渐渐习惯。

 

这是巧合吗?还是……

 

回到警局之后,真田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召开一个简短的案情讨论会议。所有目前有关案件的信息都已经在展示板上一一列出,大家或坐或站在展示板前,都想找出一个案件突破口。

 

“根据此前目击者的说辞,犯人是中年男性,身高一米七不到,体型中等,身穿深色外套。由于三个作案现场以及犯人交易杀人视频的地点相距都不远,他的活动范围仅限海岸附近城区的几率在90%以上。”柳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继续说道,“此外我认为犯人的线索还可以进一步细化。虽然不排除犯人故意误导我们的可能性,但从他用的是DVD刻录和老式DV机来看,我们基本可以把目标锁定在40至60岁,收入较低的男性。这个概率大于82%,因为根据我查到的用户分析报告,最近使用这两样东西的客户大多属于这一群体。”

 

“心理侧写也基本上符合这个推测,”桑原匆匆忙忙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报告,“通过对视频内容、作案手法等一系列分析,犯人大约四五十岁,有稳定工作但工作地位和工资都不高,换句话说是社会底层的从业者。他有比较明显的自卑倾向,甚至有可能有性功能障碍,因此才选择年轻女性作为犯罪对象。此外,犯人缺乏安全感,也因此行动周密而谨慎,心理素质不错。另外他们认为接下来,凶案不会立刻再次发生,因为上传视频宣告着‘一个系列’的结束。但不排除一段时间后犯人会继续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我们时间紧迫。”

 

切原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继续补充:“也就是说,犯人相当不起眼。无论是刚才幸村先生的证言还是之前上传视频那些人的证言,都没有注意到犯人的突出特征。幸村先生可能是确实和犯人擦肩而过,但也可能是并没有注意到犯人的可疑之处。”

 

“我同意赤也的意见。”仁王保持着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却拖着下巴的奇怪姿势分析道,“抛尸地点只有一个,那些尸块却是被分三次扔下去的。如果是一号案发现场的话还说得过去,但之后的公园和工厂离海岸边还是稍微要走一段的,而且那里的路不好走,开车开不上去。也就是说犯人用了某种方法把尸体带到海岸边,还没有让人注意到不对。你们不觉得这很难吗?”

 

虽然仁王对切原的意见表示肯定,但切原似乎不怎么能理解欺诈师的说法:“但是仁王前辈……凶手在夜里抛尸,应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不,恰恰相反。”仁王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和毛利前辈去海岸边的时候,上海崖的必经之路上有居民区,门卫大叔二十四小时都在。如果真的有什么可疑的人上去,他有很大几率应该会注意到才对,但我们问他的结果却是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犯人抛尸时尸体已经被分割,所以把尸体放进包里带上海崖,并且不被门卫注意到仍有60%的成功率,但是把被害人带到凶案现场又怎么说呢?”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另一个问题,“犯人绑架被害者的地点,和凶案地点是同一个的概率不到0.02%,他是先把被害人迷晕或制服,然后搬运到凶案地点再拍摄视频的。如果没有特殊手段,搬运一名年轻女性是一件又费体力,风险又大的事情,尤其是一号视频的作案时间为凌晨一点,这个时间段其实并不太安全。”

 

“总而言之,现在最大的疑问,是犯人如何搬运被害人并且不被他人注意。”真田抬高声音,做出了总结性发言,“犯人善于伪装自己。接下来还会继续寻找可能的目击证人,在询问他们的时候也要让他们尽量回想‘看起来正常的人’,而不只有可疑的人。明白了吗!”

 

除了仁王歪着头说了声“噗哩”之外,其他人都一本正经地回答。

 

“弦一郎,你还有什么发现吗?”敏锐地察觉到真田似乎仍有话说,柳善解人意地询问。

 

“我觉得犯人的行为有不能解释的矛盾之处。”真田回到了展示板前,用马克笔一一点过写着案发地点的位置,“犯人隐藏得很好,从各种迹象来看他都相当谨慎。但是在三起案件中却有两个显然很不谨慎的地方。其一是二号案件,幸村说他凌晨四点半到达案发现场附近,而且当时已经碰到了几个晨练的老人和清洁业者,这起案件里犯人的时间是最紧张的。但是犯人居然还更仔细地用洗洁精破坏了鲁米诺反应,在时间相对充裕的一号和三号却没有。他难道不担心自己被看见吗?其二是抛尸地点,扔进大海的确可以破坏一些尸体上残留的痕迹,但正常而言,抛尸地点应该间隔更远。犯人绝不应该松懈到这种程度。”

 

“你说的没错。抛尸地点的问题暂且不论,犯人在二号案件中的行为非常古怪。根据统计数据,除非出于特殊的象征意义或其他目的,选择人相对多的公园作为作案地点的数量要远远少于海崖和废弃工厂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案发地点上来看也有矛盾之处。”

 

这就好像,犯人在二号现场的时候,笃定自己不会被轻易抓住一样。

 

“可恶!”感觉到仿佛被人挑衅,真田有点不满地低声对自己说。

 

不对。不行,要冷静下来思考。犯人为什么仅仅在公园的时候,忽然冒出了这么强大的自信呢?

 

真田觉得,自己离真相仅仅只有一层窗户纸的距离,然而却找不到捅破它的方法。

 

难道二号案件的凶手和其他两起不是一个人?不,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三个视频使用的是同一部DV机,也是被同一个人卖给了上传凶杀视频的年轻人,怎么想犯人应该还是同一个人才对。

 

又或者……他们只是想错了。

 

他们和犯人的思考方式,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以下是小剧场——————

幸村:我在警车上的时候,发现自己心跳跳得很快。总觉得真田在旁边好像让我安心了一点,忽然就觉得想跟这个人关系再近一点吧。(#主上的恋爱心情访谈)

————以下是作者碎碎念————

柳强行出场并提供强大的数据支持,我说什么之后的案件也要让他名正言顺地出场……反过来明明应该有话说的毛利前辈却因为我没怎么看过新网王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写他……

久违地更新这篇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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